那几乎是,让冰凌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的画面,纵使很多年过去想起来依旧让人心头一窒。
悬在她上方的男人因为逆光看不轻面容,只有轻颤的身体和压抑在喉咙里的嘶哑的呜咽,泪水就好像某给被打开的水阀,一下一下,毫无章法地砸在她的脸上,床单上。房间里很安静,如果不是疯狂额眼泪会让人几乎以为是要上演什么香.艳的场面。
他的肩膀抖得厉害,冰凌拧着眉,下一秒,几乎是身体先行动,在她的意识还没有察觉自己想要做什么之前,就已经伸出了手,轻轻勾住了他的颈项,微微使力,让他靠近她。
平日里仿佛块带刺铁板的男人,此刻却意外地乖驯,顺着她的力道轻轻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低声的呜鸣好像受伤的兽,小心翼翼地伏在她的颈间,湿润的东西带着炽热的温度顺着颈子流进了衣服里,却并没有让冰凌蹙眉,反倒让她手上的力道更加小心。
她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白色的衬衣上尽是血渍,带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但是飘入顾君莫鼻端的却是那熟悉的浅淡梅花香,带着凌冽的寒气,让人心胸中滞塞的情绪渐渐消解开去。
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身下人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