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高高地溅起来。
“哇,要死要死。”我捂着屁股慢慢爬起来。
尾椎骨疼到抽搐。
“哟,运气很差。”中年人站在井盖口,微笑着看着我。
“是啊是啊,运气差到爆炸了,跑个步都能摔下水道里,改天遇见那个偷井盖儿的一定要狠狠地打他屁股。”我慢慢站直了,“兄台要不搭把手拉我一把,改天抽那个偷井盖儿的的时候也分你一巴掌爽爽?”
“好啊。”中年人慢慢蹲下,伸出手。
“算了,我自己爬上来挺好的。”说着我就开始抓着旁边裸露出的一段钢筋往上爬。
“在下面待着不是更好吗?或者说,你想去更下面的地方待着?”中年人拔出了别在腰后的刀。
就是那把刀切断了年轻人的十指。
“大哥有话好说。”我松开了手。
“哦,那么现在是不是到了我问问题的时间。”中年人用一只手撑住下巴。
“有事儿您问。”我站得老实巴交。
“你,是谁?”中年人问。
“白炎冰,十八岁,单身,小学的时候当过三好少年,幼儿园的时候还拿过小红花。”我说。
“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