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的病情有些严重,本来打了针已经退烧了,但是在睡梦中又烧了起来了,小小的脸蛋红彤彤的,额头渗出些许冷汗,嘴唇苍白,尽管睡着,却睡得十分不安稳。
苏浅川本来已经定下心来,见米粒打着吊针睡着了,她便也趴在床边眯着眼睡了会儿。她是被米粒的梦呓吵醒的,她猛的睁开眼,看到米粒小小的身躯蜷缩着,嘴巴张张合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
她凑前去听,才听清楚。
“安怀瑾阿姨,别打米粒,米粒会听话的,别打米粒……“米粒的眉头皱起,脸上是害怕和恐惧。
“妈妈……我要妈妈。“米粒边说着边哭,声音委屈,让人心疼。
或许是生病的时候会更加脆弱,平日米粒总是开开心心的,尽管被安怀瑾又打又骂,也从不轻易掉眼泪。
听着女儿在梦中的呼喊,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在同龄人快乐无忧的成长时,自己的女儿却要在这个“家“里小心翼翼的生活着,生怕做错事情,这哪里是童年呢?
“是妈妈不好,没让你过上……“苏浅川边惭愧地对睡得昏沉的米粒说话,边右手轻轻地抚摸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刚刚不是退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