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季凉川怎么可能理她,一直要了她很多次,直到何昕暖再喊叫不出来,才勉强放过她,起身,穿好衣服,不说一句话,留下在床上的何昕暖,不说一句话就走了。
何昕暖瘫在凌乱的床上,下身的疼痛仍旧强烈地袭来,像是要把自己撕裂,她一动不动,双眼呆滞地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
果然,像季凉川那样固执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听自己的呢?他说得对,自己不过是个用来抵债的物品罢了。
从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姐,沦落为如今别人随手可丢弃的物品,又想起自己今后无法预料的生活,不知什么时候眼中已积满了泪水,一滴接着一滴轻轻滑过洁白剔透的脸庞,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昨晚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今早被固定的闹钟叫醒之后,何昕暖觉得一阵头疼,昨晚的顛风覆雨致使她到今早还依然觉得一丝疼痛。
她急急忙忙收拾好后,就到剧组上班了,但是没想到,她刚一到剧组,本来还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事情的众员工一见到她立马停了嘴,好奇地把她从上看到了下,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样。
何昕暖本来还想和同事们打个招呼,但是一见到她们打量着自己,心里直发毛,难道自己今天的眉毛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