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完全是出于他内心深处最本真的情绪。
对于这一点,他自己都很是诧异,也忘记了回容瑟的话。
“怎么了?”容瑟见季凉川似乎罕见的出神,不禁问了一句。
季凉川被她这一声唤回了思绪,面对眼前女人的疑问,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他不太想把这些事讲给容瑟听,似乎也没什么必要。
但他的这个举动,让容瑟却有些不舒服,她一直以为自己精通心理学,应该很轻易就能看懂别人的心思,但是季凉川,她却时常看不懂,又无可奈何。
眼看季凉川又要继续办公,她忙说道:“说到心理,要不要我去帮你妻子看看?我可以帮孕妇做精神疏导,让她保持身心愉悦。”
对于容瑟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季凉川是不会否认的,她这样一提,他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何况公馆里还有人照看着,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那就下午过去吧,我会和那边说一声。”
没有被他拒绝,容瑟心里松下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暗暗盘算着要怎么对付下午的心理疏导。
转了身见季凉川又在办公,容瑟本想回去继续看书,不过无意间瞥到墙上的钟表,也到了午饭时间,趁着现在两人气氛好,她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