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还真是个性情中人也说不定。
“杨局长，你的心情我理解，马德生是个老同志，以前在工作上也有很多突出的表现，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我们不想看到的。”金昌盛安慰说道。
“是啊！当初我刚调到这边来工作的时候，很多情况都不了解，多亏了马德生的帮助。唉，可是没想到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唉……”杨柳的表情就像痛失亲人一般。
周星可没有心情听这两人在这里说这些。站在马德生跳楼的位置，俯瞰下面，马德生的尸体已经被一块白布遮挡起来了，地上流淌的鲜血也已经微干了。
周星的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对？总觉得马德生不是那个真正的奸细，或者说马德生是奸细不错，但是他只是一个小奸细，真正的boss没有浮出水面。
周星这样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在周星看来，范建都出事了，而那个奸细是和范建单线联系的。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要他停止一切活动。好好的上班，就不会被人发现，何必还要写下遗书跳楼自杀？难道是良心发现，不想活了。
显然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他良心发现为什么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范建一出了事情就良心发现了呢？这也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