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个小房间。
两个人坐定,老鸨为两个人倒上了一杯茶,修缘点点头,“您不用客气,我们来就是想问您,二十年前,这里可有一个叫灵霄的名妓?”
修缘话一出,老鸨的手一抖,茶水顿时洒了出来。
“您,您怎么打听起她来了?”老鸨放下茶壶,神色有些闪躲。
修缘和不渝相互看了各自一眼,“看来您知道?”
老鸨看看两个人,“您二位年纪都不大的样子,怎么会打听起二十年前的事来?”
“这个您先别管了,有什么知道的还请您和我们说说。”
老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唉呦,这事情过了二十年了,那个灵霄也死了二十年了,我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快。”
“她是怎么死的?”不渝问道。
老鸨眨着眼睛,“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呀,据说死得很惨,是自尽了吧,尸体几天才被找到都不成模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天空又阴了下来,老鸨起身,放下支起的窗子,“你看这天气一会一变的真是说不好,公子啊,我也不知道什么,二十年前我也是刚到烟雨楼,像我这样的姑娘在那会的烟雨楼可真是什么都排不上,姿色不行,舞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