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就是认不清自己的命,明明是妓女的身份非要清高非要弄得那么与众不同,到后来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是。”
老鸨是从一路不出彩的小妓女走来,最看不惯的莫过于灵霄这种恃才傲物自视清高的女子,同她们比起来明明是同等身份地位,谁也谈不上高贵,众星捧她这一颗月不要紧,她自己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月,这就让人看不惯了。
“您还知道有关于骆灵霄的什么事吗?”修缘不甘心的问着,“或者那位公子的也行。”
老鸨眨眨眼睛,修缘立刻明白了意思,又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还请您帮帮忙。”
老鸨也不客气,笑呵呵的收下银子,“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有一个人也许能帮你,公子随我来吧。”
“这个人是以前骆灵霄身边的丫鬟,骆灵霄死了以后她留在了烟雨楼,但是有些傻了,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能不能知道什么就看她了,也看你们运气了。”两个人随着老板出了烟雨楼来到后院,远远的看见一个驼着背瘦削的背影在搬着劈好的木柴摞在一起。
“霞生。”老鸨叫了一声,那背影听见叫她缓缓回过头,那是一张三十几岁女人萎黄的脸,瘦的双颊凹陷,眼睛深深的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