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跳跃,跟着这抹白色衣服,直到山边尽头的瀑布,白衣突然停住,夜风徒然吹起白色披风,黑发在夜里张扬的飞舞,洛言跳下来立住,白衣猛的回过头,那是小芝得意的脸,“你果然不安分。”
洛言一愣,继而又浮现以往那种尽在掌握的笑容,“原来是调虎离山?”
“怎么,你承认你在监视我们啦?”小芝走进他,眼睛正好到洛言的下巴,她挑着眼睛看他。
“我从来也没不承认,”洛言退了一步,除了姐姐他不喜欢和别人过近的接触,对于小芝的靠近他本能的反应就是躲开。
“哦,”小芝睨起眼睛,“如果像你们姐弟两个所说的搬来这里只是暂住,那么监视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错了,”洛言的嘴角扬起,“我只监视一个人,就是龙不渝,没有你。”最后三个字故意拉长,小芝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得以脱身的不渝已经到达再熟悉不过的李家,还是那窗,屋内昏黄的灯光印在油纸窗上,在清晰看见修缘端坐在窗边手持书卷低头的影像时,不渝的眼睛泛出暖暖的光。
“修缘,”她不自主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到。
其实不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