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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缘啊,快起来吧,这不是堂上你我叔侄不必拘礼,坐下吧。”陆大人招呼修缘二人落座,自己随即也坐了下来,“刚才方蔺闲说你有关命案的事要和我说,是什么事?”
修缘索性直截了当的说,“听说镇上已经莫名死了很多青年男子了,而且死法相当残忍。”
陆大人点点头,想对民众隐瞒实情恐怕也隐瞒不住多久了,“对,今天早上还又在河边发现了尸体,死法和以前的一样,可以推断是同一凶手所为。”
修缘顿了顿,“陆大人,这件事恐怕不通报上面是不行了,我们确实实力——”
不等修缘说完陆大人一摆手,“要是劝我往上面通报你就别说了,这官场的事修缘你不懂,今天你父亲也来了,说的是和你如出一辙,但是真的不行,我不能报,到时候我的乌纱不保是小,圣上怪罪下来恐怕包括方蔺闲在内要牵扯一大批人啊。”
修缘不明白官场的事,但是看见陆大人的态度知道自己劝慰是没用的,他点点头,“大人有苦衷修缘明白,那日我碰见韵台绣庄的薛老板,她夜间在街上穿着夜行衣行迹十分可疑,与我对话间我觉得她想下手对我作案,幸好有官差大哥赶到我才得以被救,她也没下手很快的就逃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