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拍拍修缘肩膀,“会有办法的。”
修缘抬起头,天空灰蒙蒙的,满城飘着那股奇香,可怕的是没有人闻得见,可悲的是只有自己闻见却不知能作何,可笑的是连这镇上的父母官居然都被绣坊收买了。
两个人往家走去,一路上行人如往常一样,似乎最近的命案并没有让百姓忐忑不安。
相反,街上的香气却越来越浓烈,因为穿着绣坊衣服的人越来越多,无论那女,无论老少。
修缘看着过往的人,他点点不渝,“不渝,你看见了吗?大家的表情。”修缘在不渝耳边小声说,不渝看过去,大家的脸都挂着假一样的笑容,双颧有着过于夸张的红。
“很奇怪,”不渝看着修缘,“前两天镇上有这么多人穿绣坊的衣服吗?”
修缘摇摇头,“越来越多了,像一场瘟疫一样。”
不渝看到衣服上那些图案想到了那天在绣坊里看见的半张蛇皮和未完成的图案,还有那个血缸里游动的血肉模糊的东西感到一阵恶心。
“修缘你看,”突然不渝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那些图案大多都是白色,但是现在有的已经开始发红了。”
循着不渝指的看去,修缘确实发现,有的人的衣服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