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阕破窗而逃,一路上狂奔,那衣衫绚丽的女子在街上的奔走难免引得路人侧目,韵阕顾不得许多,只是一路跑一路闪回着自己以为已经遗忘了的过去。
那萎黄干瘦的小莹和今日美得让人窒息的薛韵阕怎么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一起。
那一年,不渝偷偷带着小莹下山逛集市。
“不渝,这是什么?”匆匆过往的人流中,小莹一下子就看见有一个摊位上摆放了很多刺绣的布料,第一次看见如此斑斓东西的小莹不禁眼前一亮停住了脚步,“真美啊。”
“这个应该就是刺绣吧,”不渝也看过去,“确实很美。”
“要是把这些刺绣的布料做成衣服穿起来该多美啊。”小莹对着那绚丽的东西一度神往,在山上,他们只穿着最简单的衣服,黑色,白色,看的最多的就是这些无尽的素色衣冠。
“这些是寻常百姓人家穿不起的,刺绣很难,做出来的东西也贵。”不渝站在一旁解释。
小莹垂下头,不渝拉着她走了,她一边走一边流连忘返的回头看,那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美丽的颜色和图案。
回去后,果然这次偷偷下山还是被师傅发现了,小莹遭受了一顿毒打,不渝哭着向师傅求情,把所有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