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洛言心想,修缘这小子想必是什么都没和她说,既然人家都不说他也不好多言。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无所不能啊。”洛言打马虎眼。
不渝一听就明白洛言的依旧话语里有些醋气,她莞尔一笑,“洛言——”
“干嘛?”洛言回过头,语气声不屑,明明紧张的从茂密的竹叶中可以清楚的看见不渝,不渝站在那里,面容依旧,脸色还是不好,她的一举一动洛言都看在眼里,但是话语里还是要表现的那么不经意,这个大概就是所谓求不得之后所保留的尊严吧。
不渝顿了顿,“谢谢你。”
“谢我干嘛,又不是我救得你。”他多想救她的人是自己。
“你给了我那颗药丸。”不渝抿着嘴唇,尽管她没有把那药丸给修缘,从婆婆那出来之后她就把这药丸丢到山谷里了,一边丢到一边大喊了修缘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回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不渝满是眼泪,她那一刻已是心如止水,不管这药丸有多神奇,有多能让修缘说出心底的话,不渝还是决定遵守修缘的意见,也许这一次将永诀别,那时的不渝,心如死灰,谁能想到昨天一日里,自己经历心死到身死到回生。
“你给他吃了?”洛言挑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