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亮。
“会不会是修缘那颗佛珠啊?”克巴不敢碰不渝,他看看洛言。
“我怎么知道,怎么这么大力气啊。”洛言揉着自己那只被烫伤的手,“先找个地吧。”
就这样,两个人架着昏死过去的不渝随便找了这么一个破庙。
不渝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她摇着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身体疼得让我昏死了过去。”
“现在身体还痛不痛?”克巴关切的问着,不渝遥遥头,“还好,没那么疼了。”
“这些臭和尚,居然念镇妖经,我们不是来得早你就死定了,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这帮和尚怎么这么恶毒!”洛言环着胸看着门外国清寺的方向,狠狠地说。
“因为我们,啊不,你们是妖嘛。”克巴总是很乐于把自己择干净。
“妖怎么了?”洛言提高了声音,“不比人重情义吗,你看看坐在那那个傻女人,一次次为了那个薄情男人搭上自己,人家领情吗?”洛言貌似在和克巴说话实际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着不渝。
不渝垂着头,她回想起自己在国清寺那一幕,自己疼的趴在地上,伸着手向那一排禅房望去,她喊,她哭,她求修缘出来,可是没有,修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