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师叔。”师叔戒嗔是寺院里专管纪律的长辈。
于是乎这件事弄得沸沸扬扬,空静私藏了不堪的东西这一事情也被渲染并且传的人尽皆知。
在戒嗔师叔面前,除了空静以及另外两个检举人还有一群辈分较高的僧人,其中包括了修缘,空静垂着头,他一言不发。
戒嗔师叔平时以为人严厉著称,他看着空静,“空静,你为什么要私藏绣包?一个佛门中人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空静不知道怎么开口,另两个检举人又再次开口,“不光如此,他还偷了我的东西。”师兄开口说道。
空静愣了抬起眼睛看着师兄,“我没有,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他焦急的看着戒嗔师叔,“师叔我没有,私藏绣包是我的不对,但是我没有偷师兄的东西。”
“但是我们在你枕头下面搜出了我的东西啊。”师兄丢的东西不过是一双布鞋。
空静摇着头,他委屈的看着师叔,“我没有,师叔我真的没有。”
但是人赃并在,空静的枕头下确实翻出了大师兄的一双新鞋,在场人确实看见了。
这一次空静有理也说不清。
修缘看着空静,他看见这个小和尚焦急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