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淡定再也不要像自己一样,我不希望她遇见李修缘,永远都不希望,就像不渝也不希望我们和忘痕提起她一样。”
那一夜,忘痕也无眠。
在距离天台镇不近不远的齐柳镇,刘员外的儿子刘飨良在这里任职,他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只见深夜门外站着远道而来的道长。
“道长,你怎么来了?”
道长手里捧着一个罐子,神色凝重的看着他,“出事儿了。”
刘飨良看着他,“怎么回事?”
道长将罐子放到桌上,“我们的事可能被发现了。”
飨良一愣,“被谁发现了,那只狐妖不是就快被赶出我们家了吗?还有谁能发现那件事。”
道长看着这个罐子,“济公和尚。”
“道济?”飨良也听说过这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光是他,这一次还有别人,形势不是太好。”道长神情凝重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
飨良看着道长手里那个罐子,“这不会是”上面还挂着土和泥。
道长点点头,“这是袁亦之的骨灰,我怕被发现所以转移地方。”
飨良吓得站了起来,躲那个罐子远远的,“你怎么把这个也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