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婆婆四下看去并沒看见修缘。
“修缘走了,他不在了,他再也不在了”不渝捂着嘴哭着说。
婆婆也愣在那里,随即赶來的忘痕看着这一幕,她皱着眉头,扶着不渝,不渝再也站不稳推开忘痕和婆婆的手踉跄着上前了两步,站在山涧中向着天台山的方向撕心裂肺的哭着。
那晚,不渝和忘痕同睡,忘痕从后面抱着母亲的身体,恢复了平静的不渝依旧有轻微的颤抖。
“睡了吗?”忘痕轻轻地问着。
不渝回过头望着女儿,忘痕伸出手抹去不渝眼角的泪水,“就让他去吧,这一切都结束了,他的苦难也是,这是好事。”
不渝咬着下嘴唇,她皱着眉头,“我活着是因为他。”
不渝顿了顿,她继而继续道,“我活着是因为他让我活着,我活着是因为,尽管我和他不在一起,看不见他,但是我知道他活着,我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同样的气息,我们看的是同样的太阳月亮星星,我看这些景色的时候就在想像,修缘就在我的身边,他也在看着这些现在,他不在了,他不在了”不渝低低的重复着,声音哽咽,忘痕一下子抱着母亲,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怀之中,她难过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