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嗤笑一声，看着他“你偶像换的还挺勤的，这我知道的都第三个了，之前不是你们公司的谭总监吗。”
“他啊。”康健挠了挠头“他前段时间辞职不干了。”
“辞职了？”康凡妮有些惊讶“不是干的挺好的吗。”
康健应了一声“是挺好的，好像是说在那么工作下去会孤独终老，迟早会变成工作狂，想放松一下就走了，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康凡妮长叹一声“有钱就是任性啊，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羡慕啊。”
康健见康凡妮的情绪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姐，我知道我爸做的不对，我当时就是再小，我也记事了，但是我不太想去恨一个人，我也不希望你去恨一个人，姐，恨一个人不会开心的，你现在跟向医生生活的这么好，就因该开开心心的，不要在记恨谁了行不行。”
康凡妮有些发怔，明显不太适应康健说话的节奏，怎么忽然就说到这来了呢。
康健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时候我一直把你当妈，我的家长会是你给我去开，零花钱也是跟你要，那时候有一个同学骂我没爸爸，我跟他打起来了，然后老师把他家长找来了，也把你也叫来了，最后你还跟他家长打起来了，我记得你当时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