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向卫的长胳膊一伸，把钱直接装回了钱包里，顺便看了她一眼“你继续睡啊。”
康凡妮悻悻的收回手“真是，就给我看看怎么的。”
向卫侧过身。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这样躺最舒服。我要睡了啊，你别动。”
康凡妮眨巴了两下眼睛，抬眼看着他“向卫啊，你真的决定不当医生了吗。”
“……”
“向卫，我知道你没睡着，我就是想说。不要因为我怎么样而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我希望……”
“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开心和绝对的不开心，工作亦然，你再喜欢的工作，也有心力交瘁的时候，你再不喜欢的工作，也有让你轻松愉悦的瞬间。开不开心，在于自己。”
康凡妮感觉有点冷，把脸往向卫的胸口那拱了拱，然后有些费力的抬起头看着他“我以前最羡慕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还能有所选择，在我看来，我觉得工作就是分为你不喜欢的，跟你特别不喜欢的，因为叫工作，就让人喜欢不了。”
“就好比你喜欢旅行，但是要让你把它当成工作，那你就会生出一种莫名的疲惫感，反而不会那么喜欢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