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凡妮愣了一下，本能的摇头“不知道啊，我认识吗。”
卫海岚点了一下头“认识，就是董明成的女儿，董白雪。”
康凡妮彻底惊住，看着卫海岚“妈，你是说，董白雪……”
“是啊，虽然我不太喜欢那个丫头，但是想想也有些可惜，毕竟太年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种感觉最痛苦也最揪心了，想着那个时候向卫出车祸，那种绝望，真是形容不出来。我想，董明成现在的心情，我倒是可以体会。”
康凡妮没有应声，只觉得自己脚下一软，向卫随即在后面揽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抬起眼，康凡妮看着向卫，张了张嘴“董白雪死了……怎么会这么快……我……”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也许昨天就应该想到了，她已经形形如枯槁，但是一想到她跟自己声嘶力竭的样子，根本就想不到，她就这么死了？
向卫感觉到了康凡妮复杂的情绪，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想太多，她的病情我知道一些，能走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癌细胞扩散到全身，承受的痛苦常人无法想象，现在她走了，也许才是最大的解脱。”
康凡妮回过神，听着向卫的话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昨天其实我还见到她了，但是她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