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是说，董明成已经明着说要跟富丽姿过不去了是吗。”
书房里，向卫坐在书桌前。听完卫海岚的话后张嘴问道。
卫海岚点了一下头“听着是那个意思，之前我们两个不管背地里怎么斗，面子上都会过的去的。怎么说都算是同仁，哪怕恨得咬牙切齿，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今天去他女儿的葬礼，我本来是很同情他的，没想到，我要走的时候，他居然跟我放下狠话，说会让我们富丽姿销声匿迹。”
说着，卫海岚摇摇头“我真怀疑他是吃错药了，还是悲伤过度精神错乱，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的道理他都不懂吗？”
“但是你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向卫淡淡的回道。
卫海岚嗤笑一声“在商场上混，谁和谁是朋友，更何况还是同行业之间，只有利益哪有朋友，但是我们怎么都不至于撕破脸这么难看吧。怎么说，我们两家酒店，都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他这么做，就是摆明了要我难看。”
向卫思忖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印象里的董明成是很好面子的，能说出这话，大概精神上的确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是啊，如果他一开始就是一个猖狂的人，那他这个举动倒也正常，可惜他不是，他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