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醉月一装起柔弱来,就想让自己更柔弱,更可怜了,他都没明白,这算什么心理。
果然,听了这话,阿九就更尴尬,也更愧疚了。
随即把随身的银针拿出来。
“抱歉,我并非有意离家,只是……我不曾想过,竟是你。”
这会儿,她算镇定的了,昨晚从这儿离开后,一直没想明白,最后飞到森林里,几次三番掉坑了,好不狼狈。
直到天快亮,她才想起昨晚自己成亲了,匆匆赶回来。
这会儿,都还没把之前的事情缕清,夫君又病了,阿九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
“咱们自幼定亲,你怎会不知是我?”
醉月有些不满,有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配合着,活脱脱一病弱美人在撒娇。
这话,让阿九怎么接呢?
想了许久,她只能点头,承认是自己的错。
随即银针就要往他手臂上扎。
“只是风寒,稍后我给你配药,很快便好。”
阿九医术极好,最擅长的就是扎针,没事扎两针,精神都好。
平日里扎针疼与不疼,是看她心情的,而此刻,眼前的是夫君,自然舍不得弄疼他,所以阿九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