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两人牵着马便上路了。
老夫人一直目送着出城,在容姑姑的搀扶下,站在那儿看了许久。
“老夫人,您怎么能放他们这样离开呢?”
容姑姑微微叹口气,眼底隐藏着担忧。
“湛儿还小。”
年纪尚轻,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依照夫君曾经的希望,她不会给湛儿施加哪怕一点点的压力。
哪怕在老侯爷死后,怀安侯府的情况越来越差,他们的儿子,也和以前一样,活的这般洒脱。
容姑姑还想说什么,但老夫人却不想听了,摇摇头。
“若有朝一日我不行了,便让湛儿远离帝都,我定会为他准备好后路。”
知道容姑姑在想什么,所以她索性告诉她,现在自己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无所谓怀安侯府日后会变成何样,就算没有了,只要湛儿过的好,那便不算什么。
一向强势威严的老夫人,在此刻慢慢的杵着拐杖回府,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而城楼之下,亲眼看到小侯爷和桑墨九出城后,某位守城门的将士换了身衣服,悄悄的往城内走去。
从来没人与醉月一块儿骑过马,现在还是个女人,并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