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沉默得太久了,是他没能好好保护欢欢喜喜,欢欢死
了,是他一辈子永远的痛。永远记得听到镇上的人说那未婚生子的女孩难产死了,他们一脸漠然的神情,仿佛欢欢 不是自己的亲人般冷漠。
“你不要太过分!”陈月娥欲发火,但是念及现在还真的靠常小姐每月那一万块过日子,只得忍了下来,“阿兴,去一会就回来,不准太久。”说完,气呼呼地进了屋,嘴里咒骂着。
阿兴哦了一声,慢慢地推着胡师父走向池塘边,池塘左边近路口的位置有一个土地公公,他让阿兴推他到土地公公前,双手合拜,悲声道:“保佑我的儿媳与孙女平安,快乐,就是让我立刻死,也毫无怨言。”
“爷爷,二姐会不会回来?”阿兴在土地公公座前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稚气的脸有一丝悲伤,从小他就是不受宠爱的,若不是爷爷坚持,他根本上不了高中,大学的门槛是和他无缘了,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让他读大学,他们的钱是留着给哥哥买商品房和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