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对了,和容总的合作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吧,有没有擦出新火花?”胡喜喜转移话题。
    “一切顺利,容总在这方面是老资格老行尊了。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欧阳坚一副敬佩地说,忽然像想起什么般对胡喜喜道:“有一件事情我本想落实了再回报上去,有一位阿联酉的王子主动找到我们,想和我们合作在海外搞一个酒店工程。”
    “阿联酉王子?人家钱多的是,为何要找我们?”胡喜喜奇怪地问道。
    “他挺有诚意,已经来过两次了,计划书也在赶,说是这几日拿来给我过目,我原先想看看计划书再做决定,毕竟在海外兴建酒店,我们欢喜地产还没有过这样的项目。为了一个项目而要成立新公司似乎颇为费劲。”
    “欢喜地产没有,但欢喜集团有许多海外公司,加拿大,美国,英国,法国,荷兰等等地方基本都有我们的公司,况且要成立新公司也不是难事一件啊!”胡喜喜说道。
    “问题是阿贝德王子想在迪拜起酒店。”欧阳坚看了胡喜喜一眼道。
    “迪拜?迪拜的经济......”迪拜今时不同往日了,往日那里是富得流油的地方,但自从零九年的迪拜金融风暴出现后,泡沫经济已经迅速破灭,许多外资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