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气里有无庸置疑的命令意味,也许能说出这样一句话他已经有了不管一切的冲动。
胡喜喜迟疑了一下脚步,终究还是提起腿慢慢地走过去,还没走近他便闻到一阵酒味,她不禁蹙眉,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茶几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好几根烟头,并没有酒瓶,也就是他并非在家里喝的。
叹息一声,她缓缓道:“喝酒伤身,以后别喝太多。”
“饿吗?”他没有应答,反而盯着她问。她愣了一下方记起自己今晚没有吃饭,不由得下意识摸摸肚子,陈天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现在深夜,外面的记者也没有蹲守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不能答应,好不容易划开的距离可不能功亏一篑,她在心底义正词严地拒绝了,然而出口的却是十分欢欣的语言:“好啊,去哪里吃?”
淡淡的笑从他唇边溢开,眉头慢慢舒解开来,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笑,她的心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觉,原先他就该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得 如此忧郁?是她的出现还是他心底的犹豫?
陈天云,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那一刻,她这样对自己说。
出门口的时候,他忽然牵住她的手,她心中微荡,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