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目送两人出了门,才扶额头说:“头有些疼,帮我打电话给湾湾,说我今天不去公司了。让她取消了股东大会。”
“嗯,我也不去公司了,我陪你去一趟医院,顺便看看那女子和婴儿。”陈天云的手指被玻璃割伤了,有一丝血迹渗出,他连忙擦在裤子上不让胡喜喜看见,胡喜喜失魂落魄,也没仔细瞧他,只呆呆的点头,“好,我们去医院。”
脑海中记起欢欢哭着说,强暴她的男人手心有一颗很大的痣,十几二十岁,是当地的口音,这些年和胡锦明一直找这个人,但都找不到,手心有痣的人何其多啊?况且犯了事的人肯定远走高飞,怎么会留在当地被人查上门来?
要说找当地外出了的人,一年中这么多人外出打工,要找也不可能找得过来。胡喜喜没有放弃,胡锦明也没有放弃,只是时隔多年,线索全部中断,欢欢也死了,只留下掌心有痣这么一个笼统的特征,犹如大海捞针啊!
但是他不可能犯了事还能一直逍遥法外,胡喜喜相信终有一天欢欢会把他送到自己面前的,她握住拳头,心中在颤抖,一定是欢欢把他送至自己面前。
陈天云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她似乎有心事,昨晚她一个劲地叫着欢欢,估计是往事涌上心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