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上学了。”
“他早上几点钟出去的?”胡喜喜连忙问道。
“大概是五点吧,我瞧他一宿没睡了,我起来上香就看见他,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敢瞧我,眼圈肿着呢。”
“肿着?为什么啊?”
“昨日他哥哥和奶奶不是来了吗?说他偷了金簪子金钗子什么的,他奶奶还在门口坐着哭,真可怜,一把年纪了,有这样的孙儿,难怪被人赶出来住了。”邻居叹息着回了屋。
胡喜喜双眼冒火,就知道是那一家人在闹事,她本还想着留几分脸面,但现在恐怕多余了,人家根本不要脸。
她蹬蹬蹬地跑下楼梯,陈天云连忙尾随在后,胡喜喜想上驾驶座,陈天云拉住她,“坐隔壁。”如此盛怒,岂能让她开车?
“我开,你开车像是乌龟爬一样,让我开。”胡喜喜甩开他的手,陈天云却忽然抱起她,走到另一*潢色 边丢了上去,“坐好啊女人,别乱动。”胡喜喜顿时没了语言,强势惯了的她忽然遭受强势的对待,这滋味还挺不错。看来,女人大都是欺软怕硬的一类动物。
坐好拨弄好倒后镜,看着如此斯文细心的他,胡喜喜心中一阵甜蜜,这样的男子,是她的。谁说她嫁不出去,她嫁得比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