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这些空白曾经留有痕迹,他却无力组拼起来。
“你们即将谈婚论嫁!”湾湾激动地说道,“为什么你会不记得?”
“这位是?”陈天云看着一脸激动的湾湾,茫然地问道。
“我叫常湾湾,是胡喜喜的好朋友。”
“常湾湾,我认得你,你是欢喜集团的总经理。”陈天云闭上眼睛,仔细思索了一会,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胡喜喜,声音带着一丝怀疑,“我们当真谈婚论嫁了?”
胡喜喜轻声道:“不,你还没有正式向我求婚。”
陈天云疑惑地看着她,她今天的打扮很拙,像个街坊一样,他微微笑了,“你去卖武吗?”
“我去做小贩,今天去摆摊了。”胡喜喜把腰包解下来,眼圈红着,却笑着说。
“小贩,辛苦吗?卖什么?”陈天云已经很疲惫,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跟她说说话,只要看着她,他的心才会有一股温暖,一股安定的感觉。
“不辛苦,我卖内衣裤,老爷子卖假名牌!”胡喜喜想起今天的一场闹剧,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老爷子?”陈天云的脸严肃起来。
“不用怀疑,就是那老头。”胡喜喜说起老爷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