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海若有所思的说。
“记忆?”胡喜喜苦笑,“一旦我和他产生矛盾,我并没有任何记忆可以让他原谅我。”
杨如海白了她一眼,“记忆是可以制造的,你们现在感情良好,不需要依靠记忆去原谅谁。”
胡喜喜倚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声音,门虽然关上,但是由于两人争吵的声音很大,所以她们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冼志健开始是低声下气地求她离婚,并且很诚恳地道歉了,说他根本不知道她入院。
陈正阳坐在床边:“你知道我为什么入院吗?"
“知道,保姆说了,你不舒服,所以住院几天。”冼志健说道。
陈正阳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那对她山盟海誓的殷切语气她至今记忆犹新,那时候,他们还是穷光蛋,她家里十分反对他们的来往,他说,只要挣到钱,他一定会给她买漂亮的大屋,买名车,然后不用她干活,请佣人伺候她。那时候她问他,你会不会变心?有钱会不会变坏?他指天发誓,这辈子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不得好死。
言犹在耳,十年未到,人已经变了。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轻描淡写地说:“行,离婚我同意,说说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