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在哪里?”雅姿看准她不懂,故意问她。
胡喜喜老实地说:“不知道,其实这幅画画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像是一只苹果,更像是一只梨,待再看真些,既不是苹果也不是梨。抽象派的画我还真的不懂。”
在场的人哈哈笑,都说:“胡小姐真幽默,天云,想不到你找了个这么有趣的女友。”
陈天云宠溺地看了她一眼说:“她对艺术可以说是一点细胞也没有,她画的小鸡嘴是扁的。”
胡喜喜汗颜,不好意思地说:“我读书的时候,一画画就逃课,所以,我对画画没天分没热情。”
雅姿斜睇着她,微笑问道:“不知道胡小姐读哪间大学。”
胡喜喜直爽地回答:“我高中毕业就出来做事了,没有念大学。”
气氛顿时怪异了起来,大家面面相窥,胡喜喜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是的,她和这些人永远也不能相比,因为没有受过高等教育,说话流里流气,做事粗粗咧咧,身上一点斯文大方气也没有。
陈天云正欣赏画,一时间也发现气氛的尴尬。
包间的门打开了,进来一个服务员,那服务员一见胡喜喜便有些诧异,再看真些便问:“请问,你是不是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