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司,尽量给胡喜喜一些私人时间和冠军相聚,而冠军过早**,所以前几年胡喜喜便像个游侠一样四处抱打不平,虽然对公司的事情也从不懒散,可毕竟依赖惯了,会养成惰性。
这一次虽然事出偶然,但是也给湾湾一个惊醒,那便是胡喜喜习惯了任性妄为,完全没有创业时候那种慎重和沉稳,现在的她因为依赖她和公司的手足,把董事长这个位子当成了兼职。
陈天云听了湾湾的话,想起这一晚上他的心急和难受,确实觉得应该管管她,否则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以前她是这个什么样的人他不记得了,就像她为了老爷子的开心,跟他一起摆摊他可以理解,但是她很容易沉迷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就拿陈正阳的事情来说,她简直比当事人更上心,更关注,她甚至跟他提过要狠狠打那男人一顿,她义愤填膺,完全忘记了那件事情和自己无关。
想到这里,不禁叹气:“你舍得吗?”
湾湾咬咬牙:“舍不得也要舍得,还有几个月我就要修产假,我不想我生孩子的时候还要爬起来替她收拾烂摊子。”
陈天云无语了,最后他说:“那也不至于,她还是有分寸的。”
“只要我们还有胡锦明一直惯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