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见着我以前,我以前可比她还瘦。”胖妞随手指了一个人,胡喜喜看了一下,确实够面黄肌瘦的。不过也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没有饱饭吃的,一旦天天可以吃饱,当然是有多饱吃多饱,也难怪她像吹涨了的气球那样粗圆。
胡喜喜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问道:“那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怎么半年没判?”
胖妞努力吃完最后一口饭,然后神情有些麻木地说:“敲了工头的头,他头部缝了十几针。”
“这么狠?”胡喜喜有些意外。
“他不发工钱给工人,我便敲了他,他钱多,每顿都吃好肉,但是我们工人的伙食很差,我每个月做的钱仅仅够我吃饭,再没有多余了,他不发工钱,我就吃不饱,欺负我可以,就是不能饿我。”胖妞似乎一点都不后悔敲了工头,她甚至觉得这里比外面还更好。
“那你在这里能吃饱吗?”胡喜喜看着她吃了两盘饭,不由得问道。
“偶尔吧,要是另外一个姐儿分饭,她会给我一大盘,但是今天那姐儿休息,上来一个老头顶替,我想问老头多要点,后面的人催,我寻思着人家也饿,便不好妨碍人家。”胖妞说话很纯朴,到底是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都没见识过,她甚至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