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爷俩对自己对话不是那么信任，孙小宝道：“老叶，问你们爷孙俩一个问题，何为道？”
叶天南苦笑一声：“孙老弟，您这个问题有些多余吧？以我这个境界又怎知何为道？就算是金丹期强者恐怕也不知真正的道是何意吧？”
叶枫道：“我知道什么是道。”
“哦？”孙小宝来了兴趣：“你且说说看。”
叶枫轻咳一声：“我们面前看到的这些虚无的空间便是道，大道无形，我这个说法应该没毛病吧？”
其实叶枫也不知道什么是道，但是他却在诸多道家典籍中看到过道的介绍，大道无形。
孙小宝摇了摇头：“大道无形固然不错，但这个回答太笼统了，这个境界更不是咱们能领悟的，莫说是咱们，恐怕那些大乘期强者都无法领悟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前世的时候孙小宝在天机门接待过很多超级宗门的强者，其中不乏一些大乘期强者，甚至还有渡过九九重劫即将飞升仙界的超级高手，也曾询问过何为道，但是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
“孙老弟，在您看来，您心中的道是什么？”叶天南问，他感觉孙小宝或多或少知道些道的含义。
孙小宝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