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阎晓玲:“咳咳…我错了、错了错了…”
龙一松开手,默默地走到对面的书桌前坐好。
阎晓玲捂着脖子猛咳。
真是遇人不淑啊!
阎晓玲回忆起研究生开学报道的那天,她来的有些晚,教室里只剩第一排的角落还有个空位置,旁边坐了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的未知性别生物。
“请问这里有人吗?”。
那人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请坐。”
阎晓玲发誓,她当时绝对是被龙一雌雄莫辨的外表和冷酷的声线震得精神恍惚了,才会在指导员提出按座位分寝室的时候没有反抗,以至于和龙一相处了一周后才反应过来:雾草,这个有着175身高的麻杆,居然是个和她一样的有胸物种。
“咳,”阎晓玲捂着喉咙,“你真准备去警局?不考虑研究所了?”
龙一“嗯”了一声。
“警局有什么好啊?天天忙得脚不着地,上夜班跟家常便饭似的,我保证你不出俩月就变国宝!”
阎晓玲宝贝似地拿出一管眼霜,挤出绿豆粒大小的一块儿,用纤长的食指轻轻在眼周打着圈儿,“我跟你讲,不要仗着年轻底子好就这么折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