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和九成。
九成说了实话,曹德顺并没有因此赶到惊讶,而是平平的说了一句,“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曹叔,当初不是都要好了吗?我亲眼看见的,你看我的都好了。”果然,九成胳膊上已经结痂,马上都要脱落了。
“哼,他一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或者喝了什么不该喝的,碰上我算你们命大,呵呵呵,也许这年轻人命不该绝啊。”曹德顺自言自语。
九成仔细回想,“我师父这也没吃啥,一回来就倒头睡,说他困,倒是我还吃了不少东西。”九成纳闷。“对了,我记起来了,半道上师父说渴了,下去吃了一把雪。”
“对上了,对上了,就是这雪引起的。”
当初在粪池泡伤口就是为了让发酵的热来起作用,而一吃雪,立马寒热交错,这应该能想明白了。
“拿醋来。”一大盆醋全泡在腿上,“找蜜蜂去。”
“曹叔,这可是冬天,哪有蜜蜂啊。”
“自己想办法。”我找到小满和六斤,把村长家的蜂箱搬来下,为这事村长差点和九成玩命。
冬眠的蜜粉全在蜂箱里,将蜂捣碎,用纱布裹着绑住伤口,过年杀了猪的猪尿泡还多,拿来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