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他就一盗墓贼,现在改邪归正跟我当道士了,一路上憋着老不说话,我都怕给他憋坏了,这么爱说话的人。
“师父啊,我这一口井。”
“什么玩意,拉屎都还把井拉出来了。”九成不会蒙我吧,我过去看看。他奶奶的,原来真是一口井。“妈来个八字,这里搞这玩意干啥。”井上荒草丛生,早已淹没了井,老远还没看见。
在另一边,耿少天耿主任,一个三四十岁的年轻人,话不多,也发现了水井。一边一条路,一边一个水井,有点意思。
谢敏哪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脑袋从我身后蹭上来,像一个幽灵似的,“牛道长,这可是你的绝活,您看出什么没有?”
妈来个八字,这娘们气的我头疼。我摸摸脑袋,这尼玛干啥玩意,不就两口井吗?
“师父,快来。”九成又呼喊起来。“又咋了,能不能消停会。”我赶过去,水井下面有一条胳膊粗的铁链,拉住了什么东西。而且这两口井寒气逼人,这大夏天的,这寒气都能给你冻着了。
“有井咱们正好可以补充补充水源呗。”谢敏乐乐呵呵。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危机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我一眼看过去耿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