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是用上等铁制成,只不过门外镶了层木板,给人造成幻觉,还以为这是个木门。
一旦开枪,子弹反射,搞不好自己把自己打死。
九成嘴角的鲜血还没搽干净,突然就晕了过去。
这不是因为自己刚才差点犯的错儿内疚晕的,这霸王锁,猫,还有大鼎本来就是个杀人机器。
在这驼着大鼎的龟背上,有一个凹槽,难道这是第二道机关?
谢敏把九成托在一旁,靠在门上,九成嘴唇发紫,面目发黑,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马馆长和耿主任把这觅龙匙第二面卡进这个卡槽,大鼎旋转,铁门咣一下开了。
真的是太险了,九成危在旦夕。
马馆长瞅了瞅我,“牛道长,你看如何是好?”
我和马馆长知道这是什么,但没人愿意说出来。
耿主任当然也清楚。
谢敏这次胆子比上次大的多,毕竟是见过的东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九成哥上去站在鼎上叫什么小满,六斤?”
我也瞅了瞅马馆长,淡淡的说出,“这是死祭。”
谢敏哪听过这个名词。我摆了摆手,让她感紧救治九成。
九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