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你是这样......”我给金先生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
金先生有些惊讶,“这样就可以?不用一枪一弹?”“只好试一试了,那东西我又没见过,但据我推断,可能**不离十。”
“只有这样了。”
我考虑了一会,“山云还有什么事?”
“金先生,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何事,直说。”
“我怀疑咱们之中有内奸,不然谢氏怎么可能知道我插手此事,我与她并无交集。”
“山云,你放心,此事我一定查出来,给你交代。”
“那好,我出发了。”
“等等,你把这个带上。”一个军用电话大哥大,那时候及其稀有的神器,金先生将他交给我,“拿上这个,随时保持联系。”
带上九成准备我两去就行,马馆长和耿主任年纪大了,不想让他们冒险,可是两个老家伙碰上这种事跟不要命一样,非要来,我也不好推辞。
深夜,郊区的街道已经没人,尤其是殡仪馆这种活人不去的地方,90年代,不是什么地方都有路灯了,一路上得开手电筒。
就这样,我们扑向郊区的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