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现在可不对李莫溪鞍前马后了,他们的目标是我。
瘦子和大麻对九成和大洋嘿嘿一笑,“九哥,大洋哥,以后多照顾,嘿嘿,嘿嘿。”
大洋哭笑不得,“照顾你个头啊。”一向不说话的张哥说话了,“你说这事我还信,我家乡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听说这是一个诅咒。”
“哦,张哥说说看。”芈原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沧桑的中年人。
“记得我们家乡盖房打基地的时候,一户人家挖出一个盒子,盒子制作很精湛,上面贴着一道黄符,在农村,打基地的时候会请阴阳先生,阴阳先生看了后,说让他把这盒子放在烟囱上放三天,然后从哪挖的埋到哪,可保家里平安,那人就是一个贪财的主,虽然嘴上答应,可是却私吞,打开盒子,在里面放着一些女性的首饰之类,还是很值钱。房盖起来没多久,便出事了,儿子游泳淹死了,女儿被人先奸后杀,母亲听到此消息,一夜白发,随即上吊自杀。后来,他爹没办法,请了阴阳先生回来看,说这个盒子里是诅咒,女主人一定是含冤而死的,他爹最后抱着盒子进了火葬场,真是贪财害死人呐。”张哥摇了摇头。
“行了行了,快吃吧,吃完还有事。”这个话题说下去,明天也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