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记,千万不能让我乱动房间里的东西,如果有什么响动,有什么不对劲,千万别慌,出来就行。
那杯子在晃动,难道是她病重了,或者说她撞邪了?这些都是小事,碰上我,那都好说。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我,心中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渐渐走上前,一只手放在了炕边。
“丝。”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西北的火炕怎么如此冷,手都放不住。突然,收音机开了,我被吓的一哆嗦。
“谁,谁。”这个收音机里播放起奇怪的乐曲,一个女子的声音,细的仿佛就要断掉的丝线,是那么的悠长。
当我拿起收音机的时候,原来收音机是开着的,我想可能是她开了收音机解解闷睡着了,现在又刚刚收到信号。
想都没想,也许我非常高估自己的能力,这么多年每次事件都能成功解决,这次这点小小的事情根本没放在眼里,完全忽略了老婆子的话,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
一坐在上面似乎有点不对劲,这沙发的屁股垫里怎么这么多水,而我在惯性的情况下赶紧起来,可是屁股似乎被死死黏住,如论如何也起不来。
我接着叫了两声,她还没答应。“嗨,你还好吗,我是来给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