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爱见我这么一说,也大起胆子不走了。
“老姨,敢问你儿媳妇贵庚?”
老婆子叹了口气,“嗨,这娃儿命苦啊,这今年才还不到三十。”
我也随即道,“是啊,如此年轻,可否让我一瞧?”
老婆子突然脸色一转,目光带些杀气,盯着我看,语气夹杂着莫名的犀利,好像在质问,“你果真要看?”
“哦,这话说的,我来就是给令爱瞧病的。”
“好吧,那你随我来。”老婆子带路,带我到了后院。田娃跟在后面,似乎有点惧怕。
老婆子拿着钥匙开了后院木门上的将军锁,吱呀一声推开大门,忽的一股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不禁让我打了个冷颤,卷着地上的白石灰,弄了一身衣服。
“还这么重。”老婆子咳嗽一声道。田娃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紧跟着我,文爱和文善在门口守着,不准进来。
冷风吹过后,我跟在老婆子后面走进院子里面,宽敞的院子里,地上撒满了一层石灰,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小脚印,老婆子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走了?”
前面一间屋里上挂上一块大铁锁,这便是文爱母亲房间。后来文爱对我说,这块地方她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