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吗?”
“给我放下。”
“我不。”
“放下。”
“我就不。”老爷子急了,抄起一只布鞋准备打,小伙计机灵一下跑了。
我们三让这爷孙两惹的笑死了。
“让你们见笑了。”
“唉,没事,娃娃能喝,那就喝,喝酒要从娃娃练起,来,牛叔跟你端一个。”小伙子露出洁白的牙齿。
“来,端一个。”小伙子先干为敬,有点我当年的影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躺在炕上,靠着杯子,吹起牛逼。
老爷子不行了,靠着墙角睡着了。
“叔,村外头停的车是你的吧?”
“对,是我的。”
“可好看了,我们县里都没有这样的车。”
“哈哈,明天叔让你坐上兜兜风。”
“那太谢谢叔了,我去看看,炕烧了没,农村晚上寒气大,有点冷。”这小子不错啊,跑的很勤快。
当这小子再次回来时,我们三也睡着,四个人喝了五瓶白酒,也算厉害。
第二天晌午我的脑袋丝丝疼,九成和大洋都起来了,他们也没叫我,让我在家乡的炕上多睡会,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