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似那么自然,其实藏有猫腻,朱由校喜欢自己亲手做些木工,终年不倦,每每他做些事情的时候,魏忠贤就奏事,天启帝厌烦,不肯听下去,推说自已都已经都清楚,你们看着办就行。于是魏忠贤借机多次矫诏擅权,排挤东林党人,东厂番子横行不法,奸佞当道。
魏忠贤作威作福,外廷成了他的一言堂,个个叫他九千岁,各地为他立生祠。客氏则在后宫作难,养了好些个颇有姿色的宫女进献给皇帝,反而是有了身孕的妃子都被他设计谋害,甚至连皇后都被他堕胎。他仅仅不满足这些,他要效法吕不韦做那个奇货可居的夺权之事。在以魏忠贤首的阉党时期,他们不仅残酷地排除异己,还加深对地主阶级的盘剥,使得民不聊生,政治极度黑暗。
当是时,大明国内,地主官僚土地兼并剧烈,苛捐杂税繁重,民变四起,各种社会矛盾激化,再加上天灾不断,这必然被有心人引导,举旗造反。
天启初,白莲教在山东揭竿而起,四川少民奢崇明、安邦彦起事于西南。天启七年,天灾惶惶,国内又爆发了山东的徐鸿儒起义和陕西的王二之起义。”
“朝廷内忧外患,正是他所期待,因为他正好可以乘机发起夺权攻势,这朱由校落水,就是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