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直也没机会去拜访他,现在这情况,就算想去也没钱回来。
“怎么可能?”
“林师父他长期酗酒,结果化验出肝硬化,前年走的。”
我向南面打了一个手印,“无量者,望安年。”
“牛先生,我找你找的好艰难,足足找了你三个月,您不是大老总吗?可怎么?”
“行了,不说这个,你把你的事详细说说,我给你看看。”
黄先生将此事的全部原委通通告诉我。
“牛先生,此行我也没报多大希望,泰国佬讲究的是现世报,其实我早该想到这天的。”
对于黄先生的事情,我和陈杰纠结了好久,我也是头一次听说有这么个鬼妻娜娜。
“山云,你看这活咱接还是不接?”陈杰问。
黄先生双目沧桑殆尽,眼球里的红血丝布满,显然他已经穷途末路。
“牛师父,如果此行无果,我也不会怪罪您,毕竟这不是中国的鬼怪,药我准备好了,只求安乐死去。”
我想了好久。
陈杰好问我接还是不接。
“黄先生,你要不是这样,先住下来,在我这里,不敢保证别的,你的安全我还是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