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家里穷的也是一穷二白,要啥没啥,就一卷破铺盖可能是最值钱的,地上的小石磨看来是用来磨树皮的,没有粮食,就只能吃这个。
“年轻人,你从哪里来的呀?”
“老伯,我是从陕西那地过来的。”
“那你咋跑我们河南来。河南现在可是闹饥荒,你一定也看到了吧,那死人都能堆成山。”
“老伯,咱们不说这个,就我今晚看到的这个,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咋这么凶。”
“嗨,年轻人,我看你明天还是早早走吧,别趟这浑水,已经来了好几个道士,没几个能活过来的。”
“这么邪?”
“那娘两怨气太大,而且都是在水里死的,死的那天还都穿着红色的绣花鞋,邪门的很。我劝你歇息一晚上还是走吧,再说,现在都穷成这个地步,也没钱给你结账啊。”
师叔那时候还年轻啊,年轻人最见不得说自己不行,也许那老头用的是激将法,师叔一下就给激起来。
“今天我就一毛钱不收你,还给你把这事给办了,要办不了,我就用来祭祀。”师叔这话给这一撂,连这个老伯也吓到了,“哎呦呦,年轻人不得了啊,别逞能,咱有多大锅咱就下多少米,别把自己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