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以前到深圳工地上班,这不出了事,从高架上下来把腰子摔坏了,这次我来深圳是想把他的那个钱要回来,工地那老板是个好人,我去二话没说把娃他爸的工伤费给了我,虽然不足以全部报销娃他爸的医药费,但还是能够负担一部分。”我点了点头,还是农村人好糊弄,这要是我,不全部索赔才怪。
“那你没打听你娃到底在内蒙犯的啥事?”那老头插了一句话。
“听我娃打电话说好像加入了什么组织,去给人家办事,结果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它们给我娃栽赃,我娃现在被抓紧警局,让带钱赎人。”
“哦,组织?”
“我没啥文化,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这次去就是看看到底是啥事,希望我娃没事平安就好。”妇女显得忧心忡忡。
老头开口了,“我在内蒙还有点关系,只要你娃没犯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带他回家。”妇女一听,满脸欣喜,“真的,那我替我娃谢谢你,恩人大恩大德我一定会铭记在心,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说着便跪下来。
“哎哎哎,快起来,满车的人,还以为咱要干啥,快起来,吃饭,吃饭。”
“牛山云,金龙,陈杰,你们三的名字我记住了,我也姓陈,叫陈卒。”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