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研究了多少?”
“你就吹,接着吹。”陈杰走开了。
潘子喝了口水,“你那太太爷黄元帅是一把好手,只不过到底还是死的不知所踪,也许这就是报应吧。行了,不多说了,也许咱们的报应也不会太远,伙计们,出发吧。”
金龙到了这片区域,地图也不用看了,他对这片地方的记忆比他爸叫什么还记得牢,就是等这一天回来,那几个兄弟的墓就在下面,等会下去后,我们都要祭拜。
寒风凛冽,实在是二十一世纪的工业产品好啊,要不是这完美的保暖设备,就算是黄元帅来了,都得冻成冰棍。
金龙跪在地上,烧起了值钱,我们负责观察火焰的流动,怕点燃了森林那就十恶不赦了。最后大家一致向这几位兄弟鞠躬致敬。
结了冰的喀纳斯湖为我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不用造木筏,直接走到湖中心,砸开冰层即可,省下了一大堆力气。
金龙下来的讲话,大家不用说都知道,往往到了紧要关头,表现的就要越镇定。
“各位都知道,这块墓就在湖下面,先不说湖水冰凉,这都是次要的,从这下去,是死是活没人知道,一切只有天知道,我的好几个兄弟现在还葬在下面,连尸首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