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伟听我一说,“这下算是解开了二十七年的谜团,这是利用玄学将天盘地盘本末倒置,形成的一种局,你刚才说反什么?”
“反吟。”
“对,反吟,所以我们站的地方是天,脑袋上顶的是地,胖子和赵安抬头看黄金宝塔时看到了就是地盘的现象,而地盘则是真实的,我们却站在天盘上,所以就出现了真与假的对立,相互变化,使人无法捉摸。”
“对,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这样,我们既然找到了事物的根源,下一步就好办了。”
胖子嘴里喃喃道,包括赵安和柳东德,没一个不颠覆世界观的,“不会吧,来真的,拍科幻片呢,我们站的是天?头顶是地,哎呀,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牛师父,下来都听你的。”贺伟把大权交给了我。而潘子用笔记本把我说的话都记下来,这是回去一个研究的大课题,什么非洲大峡谷超自然现象,说不准是我华夏祖师爷在那里布下的一个局。
“行了,行了,大家安静下,牛师父,你说该怎么办?”小染把期待的眼神投在我身上,大洋总是耷拉着脑袋,压抑的内心,可别人憎恨的目光让他抬不起头来。
我看着眼前的小染,一身精干的姿态,婀娜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