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你打算怎么编排我啊?”
她咬着钢笔头拧着眉看着他,做冥思苦想状。
他们俩就这样平静而安祥地对视着,仿佛地球倾刻间停止了转动,连他们的呼吸都变得微弱,眼中也只剩下彼此。
她觉得,他不装逼不臭美不耍无赖的时候其实很男人样儿,看着也挺顺眼。
他觉得,她不腹黑不犯傻不瞎掰的时候还挺女人样儿的,可惜,她正犯着傻了。
良久后,她问他,“如果我能在你记忆恢复前给你一个身份,你想叫什么名?”
他有些疑惑,俊秀的眉头也拧成了两条爬爬状,他问,“什么意思?”
“我拜托一个律师朋友帮你弄个假身份,他说可以。”她解释道,“这样下次人口登记,你就不用被扫地出门了。”
他看着她,没有立刻接话。
如果在恢复记忆前非得弄个假身份,他想,他总不能跟她姓朵吧。脑子里突然想起那个叫慕子昀的建筑大师,所以他脱口问,“那能叫慕子昀吗?”
天啊,这孩子又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
她抚着额头,觉得这是她迄今为止听过的最不要脸的话。
“你也别幻想自己叫慕子昀了,就